薛瑜顿感牙疼,这小子在军营待了这么久,怎么好像半点脑子都没长?

        但人都到楼下了,总不能赶出去,薛瑜下了楼,就看见跟来的两人里其中一个是太医署医正。给钟三娘看病请的就是他,两人还算熟悉。

        医正简直不知道四殿下从哪里捡来这么个脏兮兮乞丐似的小子,偏偏又通过了禁军检查,实在奇怪,诊脉看伤后他摇摇头,“奇怪,其他臣都有办法治,但这癫症,毫无缘由……”

        也就是要么装的,要么人自己不愿意恢复正常。

        薛琅心中微痛,按着斛生肩膀,在耳边小声询问道,“你真的偷了东西吗?你不会偷账本的,对不对,舅舅那么好,你偷账本做什么?”

        医正有些不赞同他这样询问,但他也没立场阻止,只写了药方,让人回去取没拿来的一部分药物。

        薛琅听到后面的声音,看向薛瑜,“阿兄。”

        薛瑜没认出来斛生,按按额角,“这位可是你的同袍?要是诊治可以留在我这里,你先收拾一下去觐见陛下,别失了礼。”

        薛琅失礼还好,有家族撑腰,别到时候给她扣个教唆带坏幼弟的帽子。看到薛琅带来的人,她觉得薛琅入宫来找她也可以理解了,外男不好入后宫,更别说是和钟昭仪同处一室了。

        话说回来,薛琅怎么这么顺利就把人带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