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静静放着一角胡饼,没有夹馅,已经凉透,封在盒子里的潮气让原本酥脆的饼皮皱起,卖相不是一般的差。
这算什么?她之前送了半块胡饼,还回来一角?
薛瑜没忍住敲了已经差不多沦为打卡机器的系统:[你确定这个方锦湖是本人没错?]
系统:[无替换可能。]
往西市外走的方锦湖脚下一停,侧耳细听,面具下唇角不自觉挂上了一点笑,抬手摸了摸一点疤痕也没留下的脖颈。身旁的谢宴清几乎立刻发现他没有跟上,回头诧异道,“锦湖莫不是真病了?”
方锦湖重新抬步,步子却放慢了,被不知名存在送到他耳边的少女声音清晰,像就在耳畔亲口询问。
[你能查出我有没有生命威胁,那方锦湖脑子有没有撞坏你能……]
他走远了,声音像突然出现时一般,突兀地消失。方锦湖往回退了一步,却再没有听到语声响起。站在前方的谢宴清执竹笛拍拍手心,上前勾住方锦湖肩膀,“快快,趁还没有宵禁,带你去瞧瞧病。”
“无事,我突然想起了旁的事罢了。”方锦湖肩膀一晃从他的禁锢中脱身,“明日再聚。”
王谢二人对视一眼,谢宴清失笑,“范蠡们想什么,我们是难知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