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不够努力?可他的武艺比薛瑜好多了。是他不够用功勤勉?可他日日年年去秘书省读书,也不见薛瑜来用功。
薛瑜到底凭什么?凭运气好刚好在父亲病时入了他的眼吗?
皇帝注意到薛琅的咬牙声,淡淡瞥了他一眼。发现哭不能招来注意,钟昭仪的哭声慢慢停了,余光观察着皇帝的变化,见他看儿子,眼神冰冷,当即心中一惊,本能地护住一半薛琅。
皇帝什么都没有做,转开了目光。
有了薛瑜的打岔,政事堂里凝重的气氛好了一些,当然,除了还跪着的四人以外。
夜一点点深了,皇帝毫无放人的意思,似乎要就这样耗下去,正在这时,门外疾行脚步声传来,火把的光照亮了已经有些昏暗的屋内。
京兆尹跑了半晚上,体力耗尽,又是累又是怕,被两个禁军架着拖入政事堂,哆哆嗦嗦地扑倒在地上,“陛下,臣不负圣恩,已查清此案。”
“封锁钟记澡豆铺及偷入贼人……”钟二身体颤抖起来。
“讯问铺中伙计及相关管事……”钟大脸色发白。
“捉拿传信御史者……”钟昭仪脸色突变,握紧了薛琅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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