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
“但是她的痛苦因我而起。我搅乱了她原本的平静，也控制了你。你是想保护她的，对么？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会有你的气运加持，她便不会受到威胁，但你却不能说出来。”天道使轻声问，“你帮她挡下了天劫，我应该感谢你。”
林蔓迟疑片刻：“她现在的身体承受天劫，会死的。”
“但是你也会的。”天道使注视着林蔓，目光和语气都极为复杂，“我确实输了，我承认我不如你。你以天道使的身份伤害她，也算是替她完劫，但我想知道你动手时候，你在想什么。”
“她在假死状态下，都看见了什么？”林蔓没有正面回答天道使的问题。
“看到的很多，你想知道哪个。”天道使语速放得更慢了，“萼绿的天赋就是根据现在推演出将来。这样的天赋极为罕见，但效果却……”她顿了顿，叹息一声，“当然，推演出来的未必是真正将来的轨迹，只是其中的一种分支可能。但若是使用便是窥破天机，上天自然不可能不惩罚她。”
天道使注视着面前的人，转而道：“既然这样，你何必去问她所见到的东西。这些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现在天道使面前放着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很重要，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
眼前这个自己分裂出的人是否真的能像她一样对郁蕴用心。
她希望答案是否定的，如果眼前的人做不到用心。那便正好如了她的意，就算天道为公，但也并不意味着她无欲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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