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天道使？”郁蕴下意识问，眼前这个人不正是生活在林蔓体内的那个神秘的天道使么？
天道使林蔓点了点头：“你现在的记忆是一团混乱。我本不该插手的，我来帮你理清吧,既然决定要做郁蕴，就不要回头看萼绿了。”
“记忆是混乱的？你想说什么？”
“记忆会影响性格，你应该知道。”天道使声音缓慢，她的目光一直定格在郁蕴脸上，没有任何偏移，“你现在的性格，也是如此。都是我的问题，我不应该让你想起来的，我本不该想要把我置换回来的。为了我的一己之私，让你生活得这么痛苦。”
天道使提起手指，指尖蕴着一点灵光，点在郁蕴眉心，恍若一滴水滴入心湖，旋即拼命吸收着周围的一切，郁蕴只觉得自己的脑子炸开了一般，剧烈疼痛之下她很快失去了意识，跌入了天道使林蔓的怀抱。
天道使林蔓将郁蕴抱在怀中，微微低头，吻上了她的眉心。
“你似乎更懂她一点。”一个声音在天道使林蔓身后响起，她回头，看见身后站着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女人。
“但是我给不了她太多东西。”天道使林蔓缓缓说，声音像是就要哭泣，但她的眼角却没有任何泪痕。
“给不了她太多东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身后的人质问道，“你把我叫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把我置换下去么？”
天道使的指尖点在郁蕴面颊上，旋即抬起睫羽，看向来人，唇角笑容幽涩：“是，我原本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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