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没事,我现在精神精力好得很。”张迤逦说到。
柳致知见此,略略摇摇头,从道理上来说,的确没什么大碍,但去这么多人干什么,但对方是受害者,想去也是情礼之中,见张典全没有反对,柳致知也就没有说什么。
这是一辆大货车,张宗禄已将车子开了过来,请柳致知做在副驾驶上,柳致知摇摇头,最后还是让张迤逦坐了,柳致知等人上了车,将篷布揭开,车子向西南方向而去。
十分多钟,远远看到一个镇子,柳致知指了一下镇子东边上一处宅子,说:“到那边停下,应该就是这个地方。”
柳致知已经感觉到那种法坛真正起作用后留下不同寻常之处,大卡车停在离宅子不到二十米的路边,众人跳下了车,直奔此宅而去,这是一个比较破旧小宅,也是平房,院子也很小,张典全上前敲门,好一会,并没有人来开门,好像没有人。
邻居出来一个老太,说:“不要敲了,这家房子主人不在,出租给一个外地人,今天吃过饭就出去了,没有人。”
“那么,房子原来主人在那里?”张典全问到。
“是那一家。”老太手一指五六十米开外的一处两层楼房。
张典全立刻向那家而去,柳致知等人并没有动,而是在门口等着,好一会,一个中年妇女手上拿着钥匙,有些不情愿地走了过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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