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法之事,本是从精神上下手,我破法之时,自然有所感应,就是在那个方向。”柳致知解释到。
柳致知这一说,张典全激动起来:“柳先生,如果去哪里,你能不能找出那人?”
“不清楚,但我能确定那个地方,我所感应是对方布法坛之处,对什么人并不知道。”柳致知说到。
“宗禄侄子,你家车子在家不在家?”张典全问到。
“叔,我爸昨天跑运输回来,车子还在门口,你是说想乘车去哪里?”张宗禄问到。
“正是。”
“那事不宜迟,你们跟我来。”张宗禄说着便向门外走去,张典全招呼了柳致知一声,张迤逦也想下炕跟着。
柳致知见此说到:“迤逦小姐,你就在家中休息,致颜,你也不要去了。”
“哥,难得来此一次,让我见识一下。”柳致颜央求到,见此,张典全说:“让他们一起跟去,车子大,不过迤逦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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