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后来的刘芹?!”灵曜怎么也不能把这个粉粉嫩嫩的小孩与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联系在一起。
“毫无杀气,”月曜再仔细感受了一下,软萌的卷儿内心深处也是一片纯良光明,是个干净的孩子,“也不带前世的遗恨,怎么后来会变成刘芹这样?”月曜有些疑惑。
“造化弄人。。。”地府君叹道,“娑婆世界,世事无常,善恶只在一念间,若守护不住自心,善花也会结出恶果。”
“那。。。”
“嘘。。。”灵曜还想问,被地府君打断,“看下去。”
卷儿七岁那年,时逢庚子年,且无春,是个寡年,庚子无春,要添新坟。老一辈的人都说,这一年,老天要收人了。
果然这一年就不太平,先是春旱,延误了春播,后又闹了一场虫害,减产已是必然,好容易敖到了秋天,眼看就要成熟,离收割差十来天的时候,突然气温大降,下了一场雹子,将田地里那点可怜的收成也打的一干二净,各地便陆续缺起粮来。青洲原是米鱼之乡,全国最大的粮仓就设在青洲,朝庭为度过粮荒,便下令从青洲调粮,不想青洲府府台贪墨成性,是个一手遮天,胆大妄为的,每年在年初悄悄贪墨了粮食,只等着用秋天的收成补上。往年因青洲收成丰厚,也都搪塞过去,这一年颗粒无收,补不上亏空,若大的粮仓倒有三分之二是空的,朝庭又追着要粮,他恐东窗事发,索性一把火将粮仓烧了,拿粮仓管事的顶了罪,将此事掩了过去。此一出,便几乎将国人最后的一点救命粮也给毁了。
天灾加人祸,全国上下,便闹起饥荒来。入了冬,是前所未有的冷,先是连日的阴雨冰冻,后来便是大雪连绵,下个不停。这一来,更是寸草不留,边最后的家禽牲口也死的一干二净。
雪灾加饥荒的双重打击下,渐渐的,开始死人,随处可见的饿殍,倒毙在雪地上,冻得梆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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