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淮是个疯子,且知道如何发疯才更让人恐惧。
阮妱面如死灰,她开始计算自己要有几条命才够段淮杀的。
其一,她是阮家人,其二,在段淮穿着一身自认很跌面子的衣裳匆匆赶回谷的时候被她截下来撕破,无异于对着在场的众人无声宣告:看呐这大傻子穿的啥破烂玩意儿。
阮妱觉得自己活该透了,甚至在看着段淮冷傲地抽出了腰间佩剑,提起悬在她头顶时,都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罪有应得。
阮妱嗓眼发干,耳朵里嗡嗡作响,周边不知道是停栖了什么鸟雀,叫声尖利哀转,像是特地给她送行。
堪称本书最大反派的人,门派大家避之不及的魔头,如今就抽剑站在她面前,一副要将她除之而后快的架势。
只因她当着百来人面撕破了他的裤管,还把撕下来的碎布虔诚地捧在手心里。
为了抑制浑身发抖,阮妱不自觉吞了口水,只感觉头顶的剑更重了。
什么叫达摩克利斯之剑啊?
“那个……有、有话好好说,你看这布条,撕得还挺完美,严丝合缝的,我给你缝上吧,话说你带针线盒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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