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许可的亲昵让人喜欢。
“之后的一切都像不受控制一样,就那么不可思议地发生,而您——就成了一系列奇迹导向的最终大奖。”
“我现在都觉得很神奇,”时初有点苦恼,“这几天每天早上醒来都怕只是一个梦,睁开眼之前也要想一想,万一见到的是大教室里的察哈尔教授怎么办,还好会看到您。”
颜析挑起眉,古怪地看他,眼神带了点同情怀疑还是什么。
时初解释:“察哈尔教授脾气很暴躁,我选修过他讲的电影史——大概是时间不太好?经常是午餐后的第一堂课。然后我就在教室里睡着了。”
时初眼神十分无辜。
刚吃饱的状态下······对着察哈尔教授打瞌睡也实在不是他所愿。
因为这个,时初被察哈尔教授点名罚了两份论文,六周后,其中一篇以研究颜析履历及作品为媒介、简要窥析中国近现代影视发展脉络的论文被选进了学校优秀论文库,并发表在了国际期刊上。
这些时初没有和颜析说,他也并不知道——论文发表的期刊曾被京院院长当做推荐读物给自己讲课的学生剖析过,还特意拿去给颜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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