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受人欺负!”姜眠几乎想为他冠冕堂皇的话鼓掌,她还没见过有什么人,怕她受人欺负,需要谋合她居心叵测的妹妹下药才能说出口。
姜眠一想到这个人或许想对她做的事便觉得恶心到了极致,一个想毁女子清白的玩意儿,当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情种不成?姜眠强忍着不适,冷嘲出声:“那我便好好说说,夫君与我情浓意切,倒也不至于什么人都能插足的地步。”
她这话不是只对在场一人说,姜瑜能以这般行径对付她,结合京城让人传的那些谣言,看来是对沈执颇有想法,而又记恨自己代嫁。
姜眠觉得好笑,别说沈执本就是和这具身体定了亲,当初否认后又将原主推过去的人可是他们,再者说,她与沈执之间,哪能是他们三言两语能定义的。
呵。
姜眠按捺不住想,都怪沈执这棵草风骚过了头,惹桃花。
崔轶久久说不出话来,顿了许久,神色痛苦:“阿眠,今日之事是我冲动,即便如此,你知我对你……”
姜眠简直都要气笑了,不欲再谈,转身欲走。
“阿眠!”
“拦、拦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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