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的人一步一迟缓,玄衣终于露了出来,崔轶冠玉束发,清俊的面容露了出来。
对上姜眠冰冷至极的眼睛,崔轶苍白的唇动了动,没说出话。
她身旁传来道喘息声,夹着恨意,“姜眠,你不得好死!”
姜瑜从漆凳上摔了下去,她拼命的抠着自己的喉咙,然而不过是做无用功,不过半分钟的时间,她身子软了下去,细碎的哭腔越发明显,头发凌乱、衣裳也乱了,脸却渐渐泛出了奇异酡红,胸口亦起伏得厉害。
姜眠只淡淡的垂眸看她一眼,她不用猜也知放的是何下作的药物,却不想这么快就起了药效,看来下的分量不轻。
这招术下得拙略,但若是真在她身上成了,那或许真的无力回天。
只不过眼下可不是那么个情形,姜眠可有可无地笑出了声,“我会不会不得好死还说不定,看来是妹妹身上的药要紧些,妹妹不如先关心关心自己?”
姜瑜彻底怕了,到底长这么大心思养得毒却未见过什么大风大浪,她怨毒的盯着姜眠看,很快眼神便溃散一片,身子也忍不住地颤抖,一层又一层的热浪翻涌上来,神智失了大半。
姜眠没什么表情,撩起眼皮朝崔轶看去,“这就是你伙同她要用在我身上的招数,崔轶?我以你我二人少年相识的情谊最后问一次,你要对我做什么?”
“阿眠……”崔轶声音苦涩,手瞬间攥紧了,“你不肯见我,我只是想知道你在将军府是否受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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