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无瑕的身体上,有这么一道伤口让他看起来更加破败病态。
黎尧把伤药调好,绕到时延面前拿过消毒酒精,他垂眸看了眼时延:“忍着。”
很轻的一声嗯从鼻腔中哼出来,时延听到哧的声音,胸膛处一阵冰凉,随之而来的就是密密麻麻的阵痛伴随着刻入骨髓的痒和疼传遍四肢百骸。
他下意识扣住黎尧的肩膀,伏在他的肩上痛苦粗喘,额头上冷汗争相冒出,豆大的汗水顺着他脸颊一路下滑,滴在黎尧肩膀上,湿透他穿的衬衣。
低低□□溢出时延的唇,紧扣肩膀的指尖深陷黎尧肌肤,他眉头微皱,在时延的忍耐中再次喷上消毒酒精,这一次的痛没有第一次那么猛烈,可是依然在时延无法承受的痛苦之中。
“好了没有?”他咬着牙,从齿缝中泄出这几个字。
黎尧不喜欢看他被疼痛折磨的表情,迅速擦掉他身上被酒精冲掉的干涸血水,抹上伤药:“马上,再忍忍。”
“你快点。”时延难受低吼。
黎尧手上动作迅速,嘴上却不饶人:“知道痛就老老实实吃清淡,身体早点好起来。”
浴室中锃亮灯光将似乎快要抱在一起的两个男人包裹住,黎尧穿着黑色衬衣,动作轻柔为趴伏在他肩头的时延缠绕纱布,最后还不忘在时延看不见的地方,恶作剧的给纱布打上一个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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