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浴室门被敲响,黎尧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衬衣半褪,要脱不脱的挂在手臂处,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被纱布挡了个七七八八,瓷白肌肤上,还能看见背后两个若隐若现的腰窝。
黎尧指尖有些微麻痒,他忽略掉刚才的奇怪感觉,手中拿着伤药和纱布走进来:“换药。”
“我自己可以。”时延眉头微皱,小心翼翼脱衣服。
黎尧看不下去他这么慢吞吞的动作,也知道他跟个小姑娘似的怕疼怕得要命,上前一步帮他脱衣服,动作轻柔,语气却非常欠揍:“你可以?就你这怕疼的样子,怕是纱布都不敢拆。”
衣服脱掉,黎尧不给时延任何拒绝的机会,找到打结的地方,先一步岔开纱布,硬生生把时延的阻止憋回去,最后只剩一句忍气的轻声话语:“轻点。”
黎尧看了眼镜子里的时延,十分好说话:“OK。”
兴许是知道自己怕疼,所以黎尧拆纱布时的动作有些慢,一旦到了心伤的地方,他更是慢的如蜗牛爬,完全不会让时延感觉到伤口被撕开的疼。
他看着镜子里面的黎尧,他认真又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这样的他在不说话时候有着一种别致的温柔。
时间缓缓过去,纱布如新娘面纱被揭开,胸膛处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处青紫遍布,浮肿之上是一道狰狞的疤痕横贯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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