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延捂着胸口的伤猛然后退,冰凉指尖却猝然攀上他的脚踝。
“错了。”躺在地上的‘他’对他说道,“全部都错了。”
时延看着自己:“什么错了?”
“从一开始,就错了。”
安静的空间中仿佛残留着尖啸的警笛声,奔涌的鲜血让他无力跪倒,扑面而来的黑暗似要将他拖进无底深渊。
砰的一声,梦境碎裂,血色之花蜂拥绽放,时延被一寸寸淹没,密密麻麻的花从他身体中涌出,他捂住嘴,花朵却化作血液顺着血液留下,绮丽炫目。
“405病房的人今天还没醒?”
“估计快了,刚才我换药见他又做噩梦,但是怎么都喊不醒。”
“没醒正好,这病人比隔壁儿科的小孩还怕疼,扎个针都费劲儿,无意识中你换药不是更轻松?”
低声交谈从微开的门缝流泻进来,安静的走廊上只有护士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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