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十分轻松,临走前还给单宁留个电话和微信号,自己要走也不让她起身送。
在他眼里她还是个学生呢,学生有特权不用来迎奉拍马那一套,只要乖乖坐那里就会讨人喜欢。
领导说,“有什么需要的可以直接联系我。”
善溪送人回来后带着笑意夸赞单宁,“我辈有人。”
但单宁接下来说的话她不太喜欢听,因为单宁不给她任何躲闪的机会,直接问:“为什么还不处死丹圆?”
善溪刚才还称得上喜悦的面色平静下来,在餐馆包厢的琉璃灯照耀下有点模糊,她拿起酒瓶给单宁倒,单宁挡着自己的酒杯没接,“我不喝酒。”
善溪从善如流的给自己倒了一杯。
她说,“你一说要来,我就知道你要问,本来想着你要是打电话什么的,我就拖一拖等你气消了再说,但你人都亲自跑过来了,我总不能再骗你。”
善溪一口喝下杯中酒,“丹戎大限之前找我谈过,单宁,你别看现在太清观死的死、抓的抓,但它可没倒,他们兄弟俩这么多年的经营也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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