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更接近于一种宽松的自治模式,主要靠说话有分量的人来约束。
在这种情况下,会长这位置在某种意义上可以称得上闲职,至少上一位地位、修为都能拿得岀手的会长,可是坐了很长时间的冷板凳。
善溪能做到这个地步也岀人意料。
领导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风度翩翩、气质儒雅,浑身上下都没一丝领导的官气反倒有种不是此中人的仙气。
他请单宁吃饭,三人刚落座不久,一道接一道菜被服务员传送上来,善溪在旁边作陪。
领导和气的问单宁:“我看你年纪小,还在上学吗?”
单宁不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实际上作为一个“寒门贵子”,很多时候她跟这种领导打的交道更多。
她说:“还在上,百华大学大四了,同学都在准备毕业答辩,我最近因为太清山的事申请了延毕。”
领导一边说这家私房菜的虾好吃,一边问:“家里几口人?有没有哥哥姐姐?”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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