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有人看着,我今天就拿刀把他捅死,一了百了!”
丘母推开她跑出去,出门前都不敢回头。
他们这里逢年过节、神灵生辰,三四点都能爬起来上山进贡,怎么不信这个?
丘家就没一个不信的!
但到了晚上,大嫂把饭端上楼,还是在劝丘嘉容,“嘉容,你跟严能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了谁生气?”
她把饭摆在丘嘉容面前,坐下来喝了口水,大嫂跟三嫂照顾全家上下,只要男人一喝酒,做的饭更多,忙的脚不沾地。
现在看见她坐在自己面前一脸倦容,丘嘉容也不想再重复自己的悲惨经历,她说:“没什么,就是过不下去了。”
这么多年感情也不是白费的,大嫂忖度道:“他出轨了?”
丘大哥外面养的也有女人,只不过大嫂膝下四五个孩子,就是那个女人生一窝,也带不进家门。
最大的儿子这次还跟着叔伯一起去接丘嘉容,再有两年都要上大学了,大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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