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闹剧散场之后,丘母从外面回来,终于上楼找女儿说和。
丘母:“嘉容,不是我说你,你要跟严能分手我们也没什么意见,但你也不想想自己多大年纪了,现在还怀着他的孩子,就是他有什么错,说开了不就好了?”
“值得闹成这个样吗?”
丘嘉容:“怎么不值得?”
然后把在严家村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给丘母讲了一遍,严母听到一半就捂着胸口。
丘嘉容带着恨把寡妇拿生鸡祭祀、拿孩子作贡的事讲的很仔细,丘母听到中间打断几次明显不想再听,但丘嘉容按着她坐下说,“听!你必须听!”
“你是怎么帮他劝我的?你对得起我吗?”
丘母推着她的手说,“那你也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摔东西,你大爷、二舅都在这里喝酒,你摔东西闹这一场,还让你爸怎么做人?”
丘嘉容冷笑一声:“那我回来给的钱呢?花完了?给狗吃了?窟窿堵不住,又要接严能的东西了?”
她凑到丘母耳边说:“这钱你敢接吗?妈,他手上的每一张钞票,都沾着那个东西和我未出世孩子的血!我有多恨,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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