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儿,全伯才回过头来,脸上表情又复归凝重,眉头也微微皱起。
“此时,可还有蝉声?”
全伯出声问到,眼睛斜着瞟了金黄色知了一眼。
“有啊,一直没停呢……”
白衣少年疑惑地看了看全伯,又看了看不听胀缩的金黄色知了。
“……全伯,你……听不到吗……”
全伯眼神复杂,轻轻地摇了摇头。
白衣少年侧耳细听了一会儿,脸上渐渐浮现出几分嫌弃之色。
“……这金蝉的声音太过聒噪,实在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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