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白衣少年揽着全伯的胳膊,往鱼乐所在的一侧船舷走了两步,全伯也被迫跟着走了两步。
“……想来这金蝉也无甚稀奇,不听也罢!”
鱼乐听得奇怪,稍稍游离开一些。
明明很好听的啊。
不像一般的知了那么吵,甚至细细听来,其中还有一些莫名的幽韵。
心也跟着安宁了许多。
鱼乐再看向白衣少年的时候,忽的有些明白过来。
此时的走在前面的白衣少年颇为怪异,脚步和动作明明很是果敢坚毅,脸上却表情生动,明显是在强忍着笑。
原来是在以这种方式来安慰全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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