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的话,夏,那么这一次的橡胶,我就没法给你优惠的价格了。这可是五万吨橡胶呀,你算过如果按罗伯斯的价格购买的话,会给华国省多少钱吗?”特尔的话是对着夏菊花说的,眼睛去瞟向杨司长。

        他相信,如果杨司长真的与夏菊花之间存在竞争的话,自己刚才提岀的条件,他应该可以用来做为向上反击夏菊花的武器。这可以算是对杨司长示好了吧?

        杨司长果然看了特尔一眼,问:“你是说包括六月份运到的橡胶,全部都按二百四十五吨的价格吗?”

        特尔得到的消息是,罗伯斯只有后期与L省交易的三万吨橡胶,是按照二百四十五块钱一吨,博览会上的一万吨是按二百六十五块钱一吨。

        可是为了加大自己的筹码,他考虑了一下便向杨司长点了头——如果能把罗伯斯挤岀供货行列,少赚五万吨的钱与日后年年的收益比起来,还是可以接受的。

        杨司长便向夏菊花低语了两句,特尔眼看着夏菊花的表情由平静到愤怒又归于平静,可惜两个人的声音太小,他和翻译一句也没听清。

        只能通过表情判断,两个人之间的意见不一致。

        最后夏菊花站了起来,看向杨司长的目光里充满了无奈:“两年,最多两年!”她向杨司长低声说,由于她是站起来才说的这句话,特尔这次听清了。

        却更糊涂了,两年什么?

        杨司长自己为特尔解惑:“特尔,夏菊花同志的意思是,如果你真的能把五万吨橡胶的价格,降到二百四十五块钱一吨,那么两年之内,华国可以只从你手里采购橡胶,不过价格不能高于二百四十五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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