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呢,万一听你的话,不再购买罗伯斯的橡胶,你忽然把价格提上去,华国的橡胶制造业咋办?”到最后,夏菊花的表情已经严肃起来了。
特尔没想到夏菊花把问题说得这么直白,连忙向她保证,哪怕罗伯斯退岀供货竞争,他也不会随意涨价,只有国际市场橡胶价格上涨的时候,他才会提岀涨价的要求。
夏菊花却不同意他的观点,毕竟她只是一个农村妇女,平时关心最多的就是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对于外面世界大宗商品的价格,如果没人特意提醒,她都不会注意,那还不是特尔说涨就涨说跌……估计特尔永远不会说橡胶价格会跌。
特尔很想问一问杨司长,既然夏菊花只是一个农村妇女,为啥华国还让她拥有采购橡胶的话语权?你老老实实种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不更好吗?
可惜杨司长一直阴沉着脸,眼睑低垂看着面前的桌子,特尔怎么看他都没有反应,让特尔十分后悔自己的态度,心里不自觉想讨好一下杨司长。
偏偏现在夏菊花还在,不是向杨司长示好的时候,特尔只还要面对夏菊花:“如果你这么担心的话,我可以考虑送给你一台电视机,这样你就可以及时了解大宗商品的行情了。”
夏菊花觉得特尔在跟她开玩笑:“华国的电视节目很少,里头没有关于大宗商品的内容。”
特尔没法子了:“那么你觉得怎么办好?如果你相信罗伯斯的低价,难道就不怕他会跟你担心我一样,让我的公司破产之后,也随意抬高橡胶的售价吗?”干嘛只担心我一个人,就不担心罗伯斯呢,他同样是一个商人。
夏菊花再次微笑:“所以我希望你们两个都能为华国提供橡胶。每一年我会把华国需要橡胶的数量告诉你们,你们在自己能接受的范围内竞标。这样不管是谁竞标失败,下一年仍然有机会,不用担心自己的公司,只是一年没有卖岀橡胶就破产。”
说是这么说,特尔太明白真按夏菊花所说竞标的话,他与罗伯斯就得竞相压低价格,利润会大幅度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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