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大家的想法我知道了。你们看这样行不行,原来编席的人,每天还是六个工分,不过编席的数量跟原来一样,两天半必须编出一张席来。而且如果有人问到跟前,不能说自己编席呢就不教别人。”
能保住六个工分,是原来编席妇女们一直希望的事儿,一哄的都应了。夏菊花才看向新学的那些人:“你们原来没学过编席,这次跟着是练手也是学手艺。所以一天只能记四个工分,保证三天编好一张席,如果没编好的话,得扣工分,你们觉得怎么样?”
新学的人也没有什么意见,李大丫更是率先说:“行,没意见。我们跟着大家学手艺都没给拜师钱呢,给记工分就挺好。”
有她这句话,那些心里有点小九九的人也都眯下了:以前想学个手艺,都是要好好孝敬师父,就那还得给人家白干多少活呢。现在自己学了不算,还能在家里悄悄教给闺女或是娘家人,怎么算都是占了便宜。
既然都没意见,为了提高效率,还是简单的做了些分工的,那就是把编席的和破苇皮的人分开,编席的人专心编席,破苇皮的人专心破苇皮。
熟能生巧的道理在哪儿都适用,这么一分工,编席和破苇皮的速度都提高了不少,一天的时间已经有十几个人编出了大半张新席。照这个速度,两天完成一张新席很轻松。
速度的提升,让妇女们的热情也跟着提升了不少,大家听到下工的哨子响了都不大愿意离开,都是一副恨不得挑灯夜战的表情。
夏菊花只好亲自赶人:“好了,二百张席足够你们编的,我也再琢磨一下新花样,保证让你们编到烦。现在都下工,要不你们家男人来跟我要人,我可招架不了。”
孙招弟跟夏菊花往家走的时候,笑着对她说:“嫂子,我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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