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讯赶来的老镇长坐在堂屋正中间,镇上的人们男女老少都有,挤在他的周围。

        “我说,不管怎么说这是团山家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个男孩儿,咱们也不能轻易拿主意,还是通知他回来处理吧!”老镇长沉默地听翠娘哭了许久之后说。

        “哪用得着那么麻烦,那年我家定哥儿没了,还是我自己挖的坑,埋的土呢!”朱大嫂觉得老镇长的主意太过于麻烦,而且翠娘也太骄矜了些。说这话的时候,不由的脸上还有一丝自豪。

        张大娘显然看不过去,说道“要不还是去喊翠娘出来吧,团山隔得远,翠娘是孩子的娘也能拿主意不是?”朱大嫂白了她一眼,便盯着自己胖胖的手看起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这不是翠娘哭得伤心吗?也没法跟她说什么。”老镇长无奈地说。

        “你们这七八个人在河边洗衣服,怎么连个孩子都看不住?”朱大嫂的男人突然问道。

        “嘿!”朱大嫂刚想说他几句,却发现今天的事确实诡异。马上收起了嚣张的神色,说道“其实,今天润哥儿落水,确实有些奇怪。一来润哥儿这孩子乖巧,又不是头次来河边,以前都会跟我们在一块玩,就算自己玩石头,也是里水远远地。这二来嘛”朱大嫂声音越来越小,四周的人都竖直了耳朵等着听下文。

        “快说!”老镇长拍拍桌子,催促道。

        “二来,旁人我不知道啊,我是一直帮翠娘盯着润哥儿的,我总觉得润哥儿像被一阵风吹进河里的一般!”朱大嫂的话音刚落,他男人就觉得丢脸似的骂起来“无知妇人,就会瞎说,那么大个人能被风吹着走,怎么不把你吹河里去?”

        “你这人,从小老人不也告诉咱们河里有水鬼,抓人偿命的吗?”这边朱大嫂还要与丈夫争执,里屋却传来翠娘惊恐的叫声!

        “怎么啦?”大家伙儿全不避讳主人家的卧房,拥了进来。

        只见润哥儿的尸首光溜溜地躺在床上,而他的身上却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连脸上都有。在屋里的绝大多数人并不识字,单纯是被这怪异的场景吓到。

        老镇长知道,翠娘也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所以这些字不可能是她刚刚写上去的。而且,这些字根本不是拿墨水写的,而像是刺青的手法,一针针刺上去的,世界不会有这么狠心的娘!老镇长推开人群,凑上前去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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