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元慎自顾自道:“大概是心态不同了吧!我去年哪有什么心思赏景!”他去年突遭横祸,整个人战战兢兢,再美的景色也提不起兴趣。
玉和打趣他:“我记得你去年都忙着找吃的了,什么三鲜馄饨,还有酒楼的招牌菜,嗯,的确顾不上赏景!”
陈元慎也不生气,笑眯眯地,道:“还记得先生去年做了几首诗,惊才绝艳!”
玉和觉得他比起去年真的成熟太多了,道:“我虽然是修道之人,但还是要识文断字的。你那时小小年纪,学识却已经算不错的。”
陈元慎眯着眼睛,想起了往事,道:“我爹娘在世时,曾请良师教导过我,除了诗词歌赋,经济仕途也是要学的,不是我自夸,我虽然不算有才名,可在琼州,与我一般大的少年中,也算得上翘楚,当时以为这些东西是生存之本,颇下功夫,现在想起来,似乎是很久远的事了。”顿了顿,又道:“我原以为修道者远离世俗,不理这些世俗的文化,直到遇见了先生,才知道真正有才者并非专攻一样,也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似先生这样才华横溢的人,反而低调得很。”
此话有些恭维的成分在里头,玉和听了,淡淡道:“我不过是活得久了些,难免要体验一些世情人生,诸般杂事都听过一些罢了。”
陈元慎表情倒是很真诚,道:“先生如此年轻的样子,若不是见到了孙道长,我都难以想象他是您的弟子。不过先生的才学武艺,实在是很渊博。”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妥,忙道:“是我冒犯了!”
玉和笑盈盈地,道:“修道能使人强健体魄,很多修道之人都看起来相貌年轻。”
陈元慎将手凑近火炉烤了烤,觉得温暖了几分,感叹道:“先时风雪那样大,先生依旧衣着单薄,原来是这个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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