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繁叹了一口气靠在他肩上,“三叔,我现在好乱,心里一口气堵得慌……”

        她现在的感觉,连荷香都没告诉,好像就只有他能说。

        狐之亦侧头垂眸看着她,见那蝶翼般的睫毛轻颤,心也跟着颤,“跟三叔说说?”

        祝繁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垂了眼帘,把他的手拿过来玩,数着那一根根如玉的手指有气无力地说:“我爹啊,你知道今儿个他说了什么吗?他问我是不是只要休了曹春花我就能留在家里,三叔,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解地抬头看他,祝繁皱起了眉,眼里有着隐隐的怒气。

        “明明一开始不相信我话的人是他,是他亲手推开了我,现在说这种话算什么意思?真以为我会因为他把曹春花休了就跟他和好么?”

        想不通,像之前那样儿不就好了?做什么突然就对她转变态度了,她明明就还是以前的她啊,到底是什么契机让他转变态度了?

        说起祝谏,狐之亦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可不会忘了当初埋他家繁儿的人当中就有祝谏这个亲生父亲。

        压着心底的怒意,狐之亦轻笑,刮了刮小姑娘的鼻子,说:“话虽如此,繁儿你不是已经留下来了么?可是早在心里原谅他了?”

        他这话里带着明显的试探,祝繁没听出来,也不会听出来,她哪里晓得面前的人早就晓得了他们曾经经历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