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之亦轻轻松松进去,祝繁已经听话地擦了脚把鞋床上了,她不想被他念叨。

        关上窗,祝繁拉着人到自己这屋里的那张小桌前坐下,狐之亦正要伸手拉她坐下,却见她又转身去柜子里捣腾了。

        挑了挑眉,狐之亦起身踱步到她身后,小声问:“折腾什么呢?三叔都来了,就不想跟三叔坐坐?”

        祝繁听到他的声音也没从柜子里钻出来,依旧在里面翻找,狐之亦又要发问,却见小姑娘总算出来了,手里一抖,是一件小小的披风。

        狐之亦蹙眉,不待等他问拿这个出来做什么,小姑娘就踮起脚来将她那件小披风给披到了他身上,边系带子边说:“这是干净的,买来我就穿了两次,三叔穿着,别冻着了。”

        瞧着那双小手灵活地在他胸前打了一个小巧的蝴蝶结,小小的披风只遮得住他半个肩头,刚好到腰下方一点,按理说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但狐之亦心里却因这件小小的披风掀起阵阵涟漪,不等小姑娘将手放下就把人给扯进了怀里,抱着呢喃:“繁儿,怎么办,三叔好像生病了。”

        祝繁一听,这可不得了,赶紧地挣扎着要出来,紧张道:“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狐之亦松开她,对上那双忧心的眼睛,勾唇拿着小姑娘的手到了自己左胸前,“这儿。”

        “心口痛?”祝繁没察觉到他眼底的笑意,轻轻在那按了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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