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蘅并没有直接闯进去找沉昱一些麻烦。

        他冷静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大张旗鼓地叫了许多人,手指屈了一个弯,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淡定平静地吩咐了许多事情。

        听得众人面面相觑,心下腹诽着王爷怕是又要作些什么幺蛾子。

        付景蘅指着那个空空的,上面还沾染着沉昱的血迹的笼子,玄铁依旧冰冷森严,凛凛寒光叫人看了望而生畏。

        他对着他们说,让他们把这个笼子搬到槐花里,并且说着把沉昱的现下睡得床给拆了,特意加了一句就让沉昱继续睡笼子里。

        他又笑了一下,笑容十分的意味不明,“再寻些药来,就要钓人情愫,叫人欲生欲死那种。”

        众人一听,皆是一个想法:完了,完了,沉昱这下决计是要被玩死了。

        但是谁叫付景蘅是主子呢,他吩咐的事,哪里有人敢不遵守呢。得了吩咐,自然就是得办的妥帖。

        方行了礼,要出门,付景蘅又把他们叫住,说道:“再拿些绳子过来,越粗越好,要能把人捆起来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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