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福家的抚着曹氏的后背,柔声道,“您这么同老爷赌气,日子久了,谁还记得您的委屈?只怕都说是您的不是了。”

        曹氏轻叹一声,“我都晓得,若我忍一时之气,自然有法子慢慢收拾了殷氏。只是,嗳……你们都不晓得,我不是赌气,我实是对他冷了心肠,懒得取悦于他,为他争风吃醋罢了。你们不必劝我,这太太我自是好好当着,他要我跟他一起回曹家我去就是,只不过实在不想掺和他内宅的事了,他今儿一个姨娘明儿一个通房,也都跟我不相关了。说起来,皇后娘娘又何尝不是同我一样?当初也是她跟我说,自己的日子总是要过的,何必叫男人影响自己的心绪?我自过自己的日子就是了。”

        余向晚听着,觉得曹氏颇为神奇,隐隐约约的有一种矛盾的感情,不像一个典型的古代太太的思维……就像是一边很有自我意识,一边又不停地为身份家族妥协……

        关福家的有些无奈了,“皇后娘娘那是没法子,陛下广纳后宫那是开枝散叶的大事,皇后娘娘无所出,自是说不得半个字……可您又不同,您连连生了两个嫡子,娘家又显赫,怎能吃殷氏那贱人的亏?”

        曹氏摇头,“罢了,如今我也不在意这些了。你不必劝我,我只想把皇后娘娘暗中托我的事办好……对了,那事儿可有眉目了?”

        关福家的叹了口气,“回太太的话,但凡识字的各府女眷,我已叫人都去问过了,都说皇后娘娘的对联没有一个能对得上来的。”

        曹氏皱着眉头,“大哥把这对联拿去各书院也问了,也没人能对得上,甚至连这对联的意思都不明白……其实我也没看明白,这五个字究竟是何意,皇后娘娘又不肯透露。”曹氏从袖中掏出一副手帕,念着上面绣的字,“奇变偶不变……”

        余向晚:?????!

        她猛地一睁开眼,心情无比激动,翻了个身子。关福家的以为是她醒了,急忙过来柔声问道,“二姑娘睡醒了,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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