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月谢枕汀过得难捱,牵起这条线搭出这道桥的冰人们在另一头更是望眼欲穿,于是画作一成,谢琬婉也不耽搁,对着这幅画沉思良久,终于给出了那个答案。

        “果然,和从前一样,我喜爱的只是画中之人,此画既成,再看叶公子却没有同样的心情了。”

        谢枕汀怔了怔,问道:“叶公子不好吗?”

        “他很好,”谢琬婉道,“只是我虽不曾动过情,却也能料想动情的几分滋味,我对叶公子纯然只有知交的情谊。”

        “如果是要我与叶公子做那种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看一眼彼此都不觉得面目可憎便能缔结姻缘的夫妻,或许是可以的,婚后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大抵也是能做到的。”

        “但你不愿意,是吗?”

        “不止这一次……”谢琬婉迟疑一瞬,咬重了语气沉声说,“若我说这辈子都不想嫁人呢?”

        “兄长会否觉得这个念头太荒谬了?”

        谢枕汀对上谢琬婉的一双眸子,便能看出她是认真的,他没多犹豫,径直道:“只要你想清楚了,有什么不可以?”

        谢琬婉喜道:“哥哥愿意支持我?”

        “武道中有许多终身未娶的人,我是不懂劳什子梅妻鹤子,但我能理解他们,也就能理解你,”谢枕汀以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他们都可以,你又有什么不可以?”

        “琬婉,我总会站在你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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