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药送到了,容辛就着矿泉水把两片白色的小药片咽了下去,药很苦,喝完之后嗓子眼都在发涩。

        “好点了吗。”队友担忧的小声问他。

        现在观众的注意力都在对方三辩沈青林身上,但是还有二十多秒沈青林的论述时间就会结束,到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转向正方四辩容辛。

        两组发挥的水平直到现在为止都势均力敌,每一次双方都辩驳都各有优劣,几乎不分伯仲,本想靠着四辩容辛拉开差距,但是现在容辛的身体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别说拉开差距,能不能坚持辩论下去都成问题。

        难道要输了吗。

        队友们各个紧张的心急如焚,一边担心一边冷汗直流,下意识看向容辛的方向。

        在他们的印象中,容辛是辩论场上最可怕对手和最强劲的盟友,他在上一场八进四比赛中把对手辩的体无完肤,凌厉的就像出鞘的利剑。那种令人惊艳的尖锐辩风夺目到可以吸引所有人的眼球,大家毫不怀疑,容辛甚至有可能冲向第一的位置。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强大到让人倒吸凉气的人,此时却不知道为何被胃痛折磨的冷汗淋漓,从容辛抿紧的唇和白雪似的脸色上不难看出,止痛药似乎并没有发挥功效,他依旧在经受着莫大的痛苦。

        容还能坚持吗。

        叮!计时器的提示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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