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的牛奶味溢散开来,容辛猛地捂住嘴,条件反射的想要干呕。乳糖不耐受的胃一阵剧烈的翻搅,拼命地想要把误入的牛奶赶出去。

        容辛抓住桌沿转过身背对着镜头,用尽了全部的毅力才没有当场吐出来,捂着嘴深呼吸几次,吞刀片似的强行把涌到食道的牛奶咽了下去。

        杯子里怎么会有牛奶。

        反胃感天翻地覆,容辛抓住桌子的手都崩出了青筋,强忍着胃中的难受抬眼看向自己的杯子。杯子一直放在书包里,只有临上场前半小时才拿出来接满了水,在休息室的桌子上短暂的放了一会儿。

        有人抓住这个短暂的时间对他的水做了手脚。

        是谁。

        恶心感已经逐渐开始变成了绵绵的钝痛,容辛蹙眉闭了一下眼睛,顿了几秒才睁开,额角有冷汗渗了出来,他牛奶过敏这件事连裴焰都没告诉过,知道这事的除了谢之远,就只有他之前的三个队友。

        会是他们吗。

        回忆中四个人在霍普大学的校门口欢笑着,夕阳洒在每个人热烈善意的脸上,为每个人镀上了一层暖色的金黄,那是短暂却纯真的毫无杂质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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