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这轮缝合,安珀已经全身冷汗,头疼脱力了,没法再集中精神用意志牵引这个个性十足的超凡钥匙。

        幸亏玛瑟斯大副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手臂,她才没直接腿软摔地上。

        “没事,”玛瑟斯大副说,举了举另一只手里的盒子,“盒子在这儿,跑不了。”

        “哗啦”一声,傲娇的弯针带着光尾硬是把布帘给扯了开来。后面床上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瘦高水手,另一个蓝泡泡包裹着他的头部。

        “千光织,这对我来说太超过了,”安珀叹气,“这个题目我放弃,脑子太复杂了——不行,你能变小我也做不到,这不是大小的问题,我没学过,真不会——还讲不讲道理了,哪有现学的啊?!”

        杰弗森船长哈哈大笑着从床上翻身下来,仔细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抬头对乱飞的针说:

        “千光织,这只是个孩子,精神力都见底了,没法陪你玩。”

        银钥匙·千光织蜂鸣了一声,听起来感觉它抱怨多过于抗议,然后自己把自己拉直,飞回了盒子里。

        安珀总觉得千光织的意思是:我为了你都掰弯自己了,你这么个学艺不精的混蛋居然还不陪我玩个够!

        站起来高大得像头熊的杰弗森船长急不可待地大步冲了出去。玛瑟斯大副将盒子往安珀手里一塞,丢下一句:“现在船上没人用得了这个,你休息好了尽量试试。”就跟公爵夫人打了个招呼,追着船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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