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尧腰间的肉很是敏感,被捏地打了一个寒噤,紧接着,就是更强的禁锢。

        太子的帐篷更加的豪华,里面铺的都是上好的皮毛。所以被摔在床上的时候并不痛,甚至因为皮毛太软反而还陷进去一点。

        赵越尧在床上翻了一个滚,黑而圆的瞳孔中满满的都是警惕。就像一只野生的小兽一样,浑身炸毛,寻着机会就会给人来一口。

        太子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黑着脸:“赵越尧,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孤说吗?”

        赵越尧平生最恨这种阴阳怪气:“无话可说!”

        太子控制不住自己的语调:“你竟然和褚念有关系,他可是孤的六弟!”

        赵越尧忽然笑了一下:“那又怎样,臣和太子又是什么关系?说到底不过是见色起意,逢场作戏罢了。”

        太子咬牙:“孤命令你立刻和他断了,从今日起不许再来往。”

        赵越尧冷下脸:“殿下未免太过专横。”

        太子笑的古怪:“你不肯?赵越尧,别忘了你的小命还握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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