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中点着贵重的龙涎香,南岳贫瘠,赵越尧是个土包子,只觉得这香味儿厚重的很,十分的不习惯。

        “来人,来人!”

        房间中空无一人,赵越尧叫了很久,却根本没人搭理。如果他还在南岳,这种情况根本就不会出现,整个王府的人都对他百依百顺,怎么可能会让他受这样的伤,还被太子这种残暴的人看上。

        明明上一世太子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温文尔雅,对周芍清很好。就算有后宫三千,但从来都向着周芍清,根本就不会一言不合就杀人。

        赵越尧越想越气,一脚踢翻了房间中的香炉,贵重的龙涎香散落一地,还未燃尽的香将地毯烧了一个窟窿。

        门打开了,太子长发湿润,还滴着水,他扯开一个笑容:“你还真是不识时务,就那么想让我教训你吗?”

        这个笑容配合着他身后无边的黑夜,就像是地狱中的恶鬼一般,赵越尧吓得打了一个冷噤,站起来想要逃走。

        太子上前,直接用短刀割断了赵越尧手上的绳索,对他说:“我不喜欢有人违抗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死,或者是取悦我。”

        “如果你死在我手上,我父皇可能只会关我两天禁闭,不会有任何惩罚。说不定还会觉得我这个儿子做的好,除去了他的心腹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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