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老师，打算看多久？”
卡洛斯眨眨眼，他的声音很温柔：“抱歉，不是有意要在这里驻足，我只是恰好路过。”
米歇尔对上他身后抱着书的女孩子的视线，她显然有些无奈，不好意思的向米歇尔打了声招呼。
“抱歉，老师他在教学以外的事上神经有些大条，希望米歇尔小姐你不要介意。”
米歇尔摇了摇头。
“听说您是最受欢迎的导师。”
卡洛斯抿了一下嘴唇，米歇尔的态度不咸不淡，只是保持着平常的官方交流。
卡洛斯眼中略有失落，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落寞，这时候随便路过一个学生都会感到于心不忍。
他问：“我是不是……在五年前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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