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喻柏看着黎慕之和钱大妈从陈家离去的背影,也与陈老夫人一样一直隐忍不发,直到回正堂后才问道:“祖母为何要顺了那钱氏的意?”

        陈白氏和柳沅茵也一脸的疑问看着陈老夫人。

        陈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这钱氏如今是我满山县县令的夫人,若是拒绝便是打了县令老爷的脸,而且老大媳妇再怎么是庶女那也是黎知府家的四小姐,两家都不能得罪。”

        一旁的陈隅松有些愤恨的说道:“难不成我陈家往后都要看这两家的脸色?想当初要不是钱家,我们用得着回到这老宅子住吗?”

        陈隅松的一番话瞬间就让陈老夫人想起了那段往事,心中又是无尽的感概,“要不是老爷走的早,我陈家也不会沦落至此,竟只有一间钱家都看不上的小米铺。”她长叹一口气,拄着拐杖让身边的丫鬟搀扶着离开了正堂。

        陈喻柏见陈老夫人没有要对付钱家的意思,但还是不死心,转过身对陈白氏说道:“母亲,得想个法子让钱家倒台才行啊!”

        陈白氏冷哼了一声道:“你没听方才祖母说的吗?如今钱氏有县令撑腰,现在还和那庶女的关系这么好,这往后怕是连那庶女都能骑到我陈家的脖子上来。”

        柳沅茵在一旁站不住了,焦急的说道:“母亲,所以我们更得想个法子,找个机会好好挫挫这庶女的威风。”

        金沽城与满山县相隔的山路上,一辆马车里坐着黎慕之和钱大妈。

        从陈家出来后钱大妈的心情显得格外的好,一直拉着黎慕之的手不停的说着话。

        “慕之啊,往后在陈家过的不好,随时都能来我王家。”钱大妈拍了拍她的手说道。

        黎慕之看着与昨日面貌不同的钱大妈,有些疑惑的问道:“钱大妈,您是王县令的夫人,那为何昨日在田地里劳作?今日一见可把我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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