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青榆”他在我耳边轻声说“是我过于自信,是我急于求成立威”。

        他的自责让我更加难过。

        若菊在午后送完哥哥便先行回了宫。

        我一直到深夜才算好了一些。

        临走前,我去向爹爹道别,他一个人坐在哥哥的兵器房,佝偻着愈发瘦弱的身子,爱惜的擦拭着哥哥常用的长剑。

        “这把剑是你哥哥七岁生辰时,我与他一同铸的,青槐这孩子原本是好舞文弄墨的,也有一肚子才学,可我却想爹已经是文臣了偏让他习武报效大齐,他是个好孩子,习武吃了多少苦,从没怨言”,爹说着露出一点笑颜。

        却更显哀戚。

        我看着这满屋子兵器,都是哥哥生前件件爱惜的。

        我取了那件被我与嫂嫂砍断的长剑说:“这剑是我与嫂嫂捉弄他砍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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