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去长春宫再到慈宁宫,虽只有太后稍作为难,但我却感觉处处危机四伏。

        在这后宫无宠便会被人践踏,可是过于得宠又会成为众矢之的。

        看这后宫众妃怕是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

        我闭着眼睛泡脚,双腿已经肿成萝卜,一个指头按下去就是一个大坑。

        碎文在脚盆里特意多放了当归川穹用于消肿。

        初月在边上满脸不悦说:“是太后又怎么样,太后就可以随意欺负人吗?”

        碎文低着头细心的给我揉脚和小腿,说:“是的,太后可以”。

        初月张了张嘴,终是无话可说,脸气的通红。

        碎文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道出了这世上最不公平的实情。

        那是太后,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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