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看得出我的不同,我的倔强,更看得出我的自命清高。
他苦涩摇头,将酒杯里的清酒一饮而尽。
低头喃喃道:“与她有关的,与她相似的都不该受苦”。
“谁?”我追问。
他抬头细细打量着我,说:“姑娘别问了,这是我能说的极限”。
我们再次相对无言,静静看着对方。
他越是看我他眼里心疼之意更甚。
那人定是对他极为重要。
若我没猜错该是爱而不得之人。
一个人最痴情也不过如此了,与她相似之人都不能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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