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雷梳头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绕过那个疙瘩,刚刚起床时她无意间用手划过那个疙瘩,好疼啊,头皮发麻。

        杨雷用手摸了摸疙瘩的边界,“郑安华,你来看看我头上这个疙瘩是不是变大了?”“你不是说是粉刺吗?粉刺不得等熟了长出白头挤出来就好了?”“可是,只要摸着它,它可疼了。”“那你注意点,不要摸。”“我也不是故意的,刚才起床手无意地摸了下头,就摸着它了。”

        郑安华过来抱着杨雷的头看了看,“还是那样?好像是有点大了。”“是吧。我觉得好像有我的食指肚子那么大。”“没有那么大。”“但是我感觉就那么大,我用食指肚子比量了。”“没有。”郑安华摸了摸杨雷另一边头,“吃饭去吧。过几天就好了。”

        又过了一天,那个疙瘩还没有好,而且,杨雷肯定它又变大了。杨雷试着按压它的周边,感觉鼓鼓的,有点弹性,“里面不会是有脓吧?”“要不你今天去医院看看吧。”“嗯。我得去看看。”

        郑安华还有工作,杨雷就一个人去看了,反正就是起了个疙瘩,最多消消炎吧。

        杨雷挂了外科的号,看病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大夫。大夫检查了一下杨雷头上的疙瘩,说:“是脓肿。”“头上怎么会起脓肿啊?”杨雷自言自语,脑子里闪过一个词:痈疖脓肿。“额”有点恶心。

        “大夫,那得怎么治呀?”“消炎,花肿。”大夫又看了看杨雷的头,“要是里面的脓不能自己吸收,就得引流,放引流条。”“那不是得切开脓肿的地方?”“是的。”“那算了吧,还是吃药消炎吧。”

        年轻的大夫想了想,“你这个脓肿有点大,吃药就拍不能消炎,要不你还是打吊瓶吧。”“打吊瓶不得住院?我没空啊。”“那你先开点要吃吧。”

        杨雷拿了药离开医院。回来后,杨雷赶紧吃上药。

        快中午的时候,杨雷觉得起疙瘩这边的眼睛上眼皮似乎有点肿。她找镜子照着看了看,上眼皮真的有点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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