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塌陷,白玨想吓一吓顾容瑾。他确实被吓住了,不过也很快镇定下来,反安慰她:“你不要怕,天无绝人之路。”

        白玨心里打算着他会抱着自己哭,娇滴滴的喊:“玨姐,我好怕。”结果没能实现,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顾容瑾卷起袖子开始搬洞口的山石,洞内昏暗不明,星点的微光从石缝间透了进来。少年人的骨架,正是猛蹿个子的年纪,修竹一般,显得单薄无力。那细长的手指白璧无瑕,合该用来拿书握笔。白玨心想:“漂亮的男孩子怎么能干重活呢。”简直不能忍。但她又不能再来一掌将山石震飞,前功尽弃了不说,也暴露了她便是始作俑者。

        于是她灵机一动,骚操作来了,表演了一个猛虎下山式平地摔。

        顾容瑾听到动静回过身,看到白玨四仰八叉倒在地上,龇牙咧嘴。

        一个大姑娘能摔得这般毫无形象,顾容瑾长这么大以来第一回见,着实有些震惊。不过他很快走过来,手在身上擦了擦,扶她起身。

        “摔哪儿了?”顾容瑾的语气温柔极了。

        白玨还当自己表演卖力有成效,心中沾沾自喜。她自小便与常人不同,平衡感极好,自打会走路,就不会摔跤了(被人打趴下另当别论)。

        “好像脚扭了,”白玨再接再厉。

        顾容瑾:“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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