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却说白珏带了儿子要出门,二人先去了马厩挑马。顾长思已有好长时间没骑马了,上次跑去青阳镇,全凭一口气,回来后不仅生了场病,还发现大.腿内侧的皮都磨破了,好几天走路都不对劲。现下看到马匹就有些发怵,磨磨蹭蹭的不愿上马。

        白珏一眼相中一匹汗血宝马,招呼都不打,抓了鬃毛就骑了上去。马是匹烈马,也没有放置马鞍,无端被人骑了,前仰后翻,跟疯了似的。

        顾长思抓着马夫发抖:“啊!师父!你快想想办法,救救我师父啊!啊啊啊啊!”

        白珏有心想驯服这匹烈马,但见儿子一副被吓到的样子,便先跳了下来。头发一抓脑后一盘折了根树枝别上,眼底泛着热烈的红,卷起袖子激动道:“不着急啊,等老娘将这匹烈马驯服了,再带你出去玩。”

        马夫吓得不行,手里还抓着一袋子没放下的草料,“哎哟,姑奶奶哎……”

        顾长思:“那是我爹的坐骑朱砂,除了我爹旁人靠近不得,你想骑,我去跟我爹说。不过可能要我爹带你。朱砂太烈了。”

        白珏一听是顾容瑾的坐骑,兴致被扫了一半,还留一半是因为这马实在太好看,给了这马面子。

        “诛杀?你爹什么时候这么会起名字了。”白珏看向朱砂,由衷赞叹,“这名字确实很适合它,可惜了。”可惜好马没配上好主人。

        马夫说:“昨夜才下了一场大雨,外头泥泞难行,少爷要出门,不如套了马车。”

        顾长思心说:“好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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