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练三生笑眯眯地看着窗外的仇若狂，忽然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白萝卜，朝仇若狂丢了过去。
仇若狂顺手接住，递给了小鬼头，然后瞅着练三生道：“一大早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哦，对了，是不是昨天晚上你喝多了？”
应无惜瞪着仇若狂，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
咔嚓咔嚓——
小鬼头接过白萝卜后，就开始咬，窸窸窣窣地掉了一地的萝卜泥。但它还是吃得很开心，昨晚酒席上的食物，有大部分都是它消灭掉的，然后漏了一地的食物残渣。
“喝多了，当然喝多了！刚才好不容易才用脉力把剩余的酒精排出来的。”练三生扭了扭脖子，一脸痛苦地说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记不太清楚了。你昨天是不是惹无惜生气了，怎么她对你态度不太友善啊？”
她回头看了一眼应无惜，应无惜眼里都快冒出火了。
“她也喝多了，火气大。”仇若狂笑嘻嘻。
“是嘛？”练三生眨了眨眼睛，“在我断片后喝多了？好吧。”她将手中的碗放下，“我粥喝完了，无惜你也该喝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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