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水榭台都沉浸在烟雨离去的抱怨中,也有一些人就纷纷撤离了水榭台,包括战临水也只坐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战临水还向练三生几人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多做表示。

        仇若狂却已经冲着战临水的背影挥了挥拳:“骚东西!”

        练三生翻个白眼,别看仇若狂这人身高挺拔,相貌堂堂,但实际上心里一堆坏水,还特别幼稚!果然心智还是跟年龄离不开关系的。

        不过这么想着,练三生转头看了一眼乔飞,虽然乔飞的体型最像小孩,但他的心智是绝对成熟的,有时候会意外地表现出成年人的智慧。反观仇若狂和腾冲山,怎么就跟智障一样呢?

        叹气。

        练三生除了叹气,就只能叹气了,还好还有一个乔飞,不然她该有多绝望啊。

        此时,水榭台中就剩下一些没有找到投宿客栈,只能在怡红舞楼落脚的年轻人了,只不过大家似乎都没有互相寒暄的意思,一些人留下来看舞,一些人则招呼了舞楼姑娘带自己去找房间休息。

        练三生抿了抿嘴,觉得这舞看多了也是索然无味,丝竹之声听多了也是繁琐,她便道:“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也回房间歇息,修炼修炼,就睡觉吧。”

        “好!”仇若狂迅速地站了起来,将舞楼姑娘给招呼了过来。

        还未等他开口说话,练三生便对那舞楼姑娘道:“我们要两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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