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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何意？”
智真疑惑。
“一个杀人狂魔，杀了一百个无辜的人，度化了他，世上少了一个恶人，多了一个善人，然而，可知，这被杀的一百个无辜之人的亲友，他们承受着怎样的伤痛？他们的内心将受到怎样的折磨？我问，这世间，一个善人与数百的可怜人比起，哪个更重要？”
古枫开口。
“这……”
智真瞬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古枫再次冷笑：“如果一句度之，便让恶人逍遥法外，今后这天下做恶事的人，会越来越多，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最后的下场，无非是让度化一下，没有死亡，没有疼痛！一句度之，或许度化了一个两个善人，但却让这世间，多出了无数可怜人，以及更多的恶人，这度之，可对？”
“我……”
最终，智真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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