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圣水，圣水可以带来如此造化，自然是有弊端的，这弊端就是，虽然喝下圣水可以忘记一切情绪，但其他情绪可以永远忘记，但有一种情绪，却是会被想起！”
柳儿说道。
“说的，是梦魇？”
古枫此刻脑中翁然作响，他不禁想起之前自己在湖底按住石碑之时，自己的情绪烦乱。
柳儿说道：“公子说对了，就是梦魇，喝下圣水，会忘记喜怒哀乐，忘记一切情绪，但隔一段时间后，会想起自己心中的梦魇！”
“没有任何其他情绪，唯有梦魇，这是何等痛苦的事情！”
古枫的面色微微阴沉了起来。
梦魇是一个人，最痛苦的情绪，最痛苦的记忆。
如果消失了其他所有情绪，唯有梦魇，那长此以往别说修行了，整个人都要彻底崩溃。
此刻，古枫不禁想起了之前那疯癫之人，显然，那人就是忘记了其他情绪，但唯有梦魇折磨，折磨成那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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