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怡宁此刻身上已起了药效,浑身发热无力,连带着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却仍保持着几分清醒。

        “不、不必了。”她有些艰难的说道。

        其实这个药效的春药成分并不是很大,只是软骨散的成分可能相对更大一些。

        谢天瑞不解地皱起眉,问道:“为何?没关系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唐怡宁眯起眼睛,看清的确是她与谢天瑞两人待在房里,答道:“何必大动周折,麻烦大夫来来去去,不过是洗个澡的事。”

        其实唐怡宁想的,不过是能少一点人知道就少一点人知道比较好。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被多嘴之人看到了大夫这么晚进了新房,明儿还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呢!

        谢天瑞思及今日正是大婚,若是闹出什么,明日便传出恭王府小郡王谢天瑞与将军府二小姐唐怡宁的洞房花烛夜不知为何请了大夫的风言风语,对唐怡宁的名誉势必有损。

        她本就是庶出小姐嫁入王府,就算是皇上赐婚,外头都早有些多嘴多舌的人乱嚼舌根,不能再多个话柄。他倒是无妨,只是怕唐怡宁她……

        谢天瑞思虑片刻,点点头,道:“那我叫人打水来,然后我在门外守着,免得还有心怀不轨之人想害你。”

        他差使下人去抬了木澡桶与水来,随即叫院子里的丫鬟小厮都出去,自己守在门外静静地给唐怡宁守门。

        唐怡宁屏退了所有的侍女,拧了拧自己的大腿,清醒了一些后,才挣扎着褪了身上的衣物,抬头看了一眼关紧的门窗,听门外一片寂静,想到方才谢守着她,心内不觉生出一股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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