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沙堡内,白衣青年依旧是斜躺在软塌之上,手持着一支夜光杯,轻轻地晃动着,杯中酒如鲜血一样红,不时的有姬妾递上鲜甜的水果放入他的口中。
门外刚才那名披甲男子又上前一步如一杆标枪耸立,怒气冲天,“康动!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我堂堂九幽宫天罡兵堂连自家的百姓都保护不了,你他娘的有什么资格坐在上面!”
“哦?杜护法可要造反?”那名为康动的青年毫不在意的看着他。
周围两排站着坐着的几人露出一副看戏的表情。
“我杜松十二岁入九幽宫,十八岁成为兵堂东疆分堂护法,七年之久,历经了两位分堂堂主,可他们二人在位期间金狗何曾敢踏入东疆半步,而你不过一个毛头小子安敢如此行事?”
“今日我杜松就是死也要上报给宫主!”
康动掏了掏耳朵,懒洋洋的说道:“就怕你不够资格上报!”
“哦?那我有没有资格!”一道冷声从远处传来,声音还未落便有一黑袍人静静的站在了杜松身旁。
杜松大惊,此人悄声无息的近了他的身,他竟然毫无察觉。
大堂上满座的众人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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